刘心安儿2024年10月14日发布:日军攻破南京后，强行闯入金陵中学，两卡车女学生不幸沦为慰安妇

每当清晨钟声响起,校园就热闹非凡。朝露沾湿了翠绿的草坪,学生们三三两两从各处涌来,或是背着书包踩着青石小径步行,或是坐上马车由家人相送。穿着笔挺校服的她们或梳着简单的马尾辫,或编着整洁的羊角辫,或盘了一个随意的髻。年纪小的女孩子窃窃私语打闹嬉戏,年长一些的则神情严肃步履矜持。她们身上洋溢着青春活力,也渗透出大家闺秀的景仪端庄。

可就在这般祥和安宁的校园里,命运却给这群孩子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。短短几天时间,她们纯真的少女梦就被硝烟弹痕彻底摧毁。曾经书声朗朗的金陵女中,霎时之间变成了一座空荡荡的囚牢。日军的铁蹄狠狠踏灭了这座净土上最后一点温暖与希望……

校长张善珍是南京本地人,比学校历史还要久远。二十多年前,她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这所学校,并在毕业后留校任教。后来凭借出众的才干和对教育事业的执着追求,升任校长一职。她骨子里流淌着对金陵女中的钟爱之情,对教书育人的热忱也从未间断。

这位资深教育家从年轻时起就恪守着一个信念:女子无才便是德。她在金陵女中潜移默化地将这种理念灌输给每一位学生,希望她们将来能做个贤良淑德的新时代女性,以德行立世,用智慧报国。所以在平日里,她对学生们的德智体教育是格外重视。不仅上课内容严谨系统,还亲自带领大家早读诗文、背古训,以及学习女红等传统女工。

她为人刚正不阿,并以严师的形象著称。鲜见她多褒奖学生,但也从不体罚、责骂。有时会板着脸,用一贯冷淡的语调批评违纪者:"你家虽然财主人家,在学校里却要遵守校规。否则将来怎能尽孝做人呢?"但她一旦提及对学生的期望,语气立刻就会变得和蔼可亲、慈爱有佳。这样的言传身教,让她在学生们心中树立起极大威信。

当战火临近南京时,金陵女中的一切如常。师生们对日军远在天边根本没什么实感。所以临近放寒假时,每个人仍在为将要到来的寒假做准备。有学生高兴地向同窗炫耀从家里寄来的新年礼物,有人期待回乡与亲人团聚,也有人立志在寒假期间将功课提前预习。一切都如此祥和安宁,和往年别无二致……

然而此时,命运的铁蹄已隆隆而来,一场生死大劫即将降临在这所曾经书香门第的学校身上。

二、侵略者的铁蹄踏平一切

1937年12月13日,这一天注定将铭刻在南京城的历史上。当日,国民革命军护城河内外阵地全部失守,陆军执行紧急撤退令。从清晨开始,成千上万的平民和残兵就源源不断地往南京城外涌去。有的步行,有的乘车,人人自危,努力想摆脱即将到来的炮火蹂躏。

然而对于孤儿院、学校和医院里的师生们来说,大难临头却又无处可逃。早在11月下旬,金陵女中就接收了一大批难民,把操场、教室甚至办公楼都改作临时避难所。校长张善珍本想让学生们尽快离开学校,但无奈来不及疏散,只得将所有人都暂时留在学校里。

日军的进攻迅猛无比,短短几个小时,南京城区到处便是滚滚硝烟。张善珍带领数百名师生躲进地下室,生怕被炸弹波及。整座校园顷刻间便变成一片狼藉,到处是弹坑弹洞,房屋倾斜摇摇欲坠。午后时分,情况越发恶劣,炮火声隆隆不绝于耳,震耳欲聋。

"校长,我们还能撑多久?"一名女教师不安地问。可张善珍自己心里也没数,只是摇头不语。她虽然生在南京,但从未料到家乡会遭此荒唐命运。眼见城池决堤,中央军和南京民众拚命逃难,难免也感到胆战心惊。

傍晚时分,金陵女中东侧的房屋突然被炸中,随之而起的火光一直蔓延到操场。惊恐万状的师生们只得全部钻进地下室,祈求能躲过一劫。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,他们时而听到远处传来阵阵枪声和杂乱的脚步声,时而又听到诸如"不许动!"、"投降吧!"这样的大喝大叫。

半夜时分,地下室里仿佛安静了下来,一切声响都消失不见,只听得见师生的心跳声和喘息声。张善珍从未有过如此惶恐不安的感觉,即使是抗战初期,她也从未如此无助。此时此刻,她再也无法用冷静强硬的语气鼓舞学生们了。

深夜,大家正打算小憩片刻,突然一阵重重的脚步声自校门口传来,伴随着大声咒骂和砸门声。所有人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,一个个瑟瑟发抖。

"妈妈,我害怕……"一名小女孩儿无助地抱住母亲的腰,小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。

很快,门被人从外面砸开,一排排日本士兵蜂拥而入,手持着闪着寒光的军刀和步枪。为首的一名日本军官满脸横肉,露出一口黄牙,正用日语大声呼喝着什么。接着,他们开始在校园里逐个彻底搜查,到处都是喧嚣声和破坏声。

张善珍担心暴徒会发现地下室的入口,当即叫住一名离得最近的士兵。她颤抖着伸出双手,试图讲和解。可那名士兵却将军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冷冷地回以一句:"你给我闭嘴!"

就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枪声,紧接着是躲在暗处的同袍开枪还击的声音。一时间,枪林弹雨般的枪声此起彼伏,肃杀四起。张善珍和师生们在地下室里捂着耳朵,瑟瑟发抖,生怕随时被流弹击中……

直到半小时后,枪声才完全平息。紧接着,一排排日军重新涌入了校园,到处都是横尸遍野的惨状。他们打开所有房间柜橱,到处粗暴搜查。一旦遇到怀疑对象,立刻就会扣上手铐,或直接一枪毙命……

三、魔鬼化身,狰狞嘴脸

就在那个昏暗阴冷的地下室里,张善珍和几百名女学生与教职员工挤作一团。她们被日军层层包围,动弹不得。张善珍强忍住恐惧,不住祈祷着上天能够保佑。

忽然,门外传来一阵大笑声,紧接着几名日本士兵破门而入,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魁梧、长相狰狞的中年人。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群上了年纪的女人和年轻的姑娘,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。

"这么多美人儿啊!真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。"他用一口生硬的华语大声嚷道,然后又用日语对手下们大声吩咐着什么。

张善珍站了出来,颤抖着开口:"阁下,这里都是些无辜的学生和老师,求求您放过我们吧……"

"哈哈哈,无辜?在我们神圣的大日本帝国看来,所有中国人都是有罪的!"那名军官粗鲁地打断了她,然后转身对着身后一排排女学生淫笑道:"不过你们这些年轻姑娘暂时无罪,只要今后听话,就可以留在皇军后方为我们服务了。"

"不,您说的是什么?"张善珍瞪大了眼睛,脸色惨白。与此同时,几名年长的女教师也尖叫着挡在学生们面前。

"闭嘴!闭嘴!都给我闭嘴!"那名军官一把拔出腰间的手枪,朝着这些女教师就是几枪,她们应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。尖叫声、哭号声此起彼伏,地下室里一片混乱。

"听着,你们这些小娘们!从今天起,就是我们的所有物了!谁敢违抗,立刻就是子弹了结!"那名军官大声咆哮着,枪口对准了人群。

几名士兵随即把人群按捺好,用绳子将她们一一捆绑起来。那些年轻的女学生拼命反抗,有的大叫着"救命啊!"、"爸爸妈妈救我!"然而悲惨的命运已经注定了。在混乱中,还有一名小女孩被人拖出包围圈,扔到了地上。她赤着双足,裙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那名军官见状,神色淫邪地盯着她瞧,随即就要伸手去抓她……就在这时,张善珍突然挣脱了士兵的钳制,猛地扑倒在那女孩身上,护住了她。

"住手!你们这些日本鬼子住手!"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,"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残害这些无辜的孩子!我绝不允许……"

话还没说完,她的后脑勺便被那名军官用枪托狠狠击中,顷刻间，鲜血直流。张善珍眼前一黑,跌倒在地,动弹不得。

"哈哈哈哈,真是个泼妇!也罢,看在你护犊子的份上,就留你一条小命吧。"那名军官得意洋洋地说着,然后用军靴狠狠踢了张善珍一脚,把她踢到一旁,接着又把那名女孩拽了起来。

一番折腾之后,所有年轻的女学生都被日军用绳子捆绑好,押解出了地下室。走在队伍最后的,是那名裙子被扯烂的女孩。她的脚上已经沾满了鲜血,哭声却渐渐听不到了,或许是因为身心俱疲,已经哭不动了。

就在日军押解"战利品"离去时,地下室里仅剩下的几名老年女教师和张善珍便也被一一击毙,来不及喘息。鲜血很快便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,空气中充满了硝烟与血腥味……

第二天清晨,原本就废墟遍地的金陵女中又增添了一道道静默的血淋淋的遗迹。而那群曾经朝气蓬勃的女学生们,也如野草般被狠狠拔除,永远离开了自己的学校和家园……

四、青春难再,生死存亡一线间

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,那群金陵女中的女学生就这样被日军强行带走,开始了她们悲惨的"服务生涯"。日军在南京城内外多处设立了所谓的"慰安所",这些年轻姑娘便被分批分散在不同的地点。

其中一处"慰安所"设在江宁城郊的一座庄园里。这里原本是南京首富之一的府邸,占地十余亩,建筑雄伟壮观。如今却被日军征用,变成了一处隔绝重重的"禁地"。

一进入庄园大门,便可看到白色的围墙高高耸立,墙上还布满了铁丝网。大门口外则驻扎着两排荷枪实弹的哨兵,神情冷漠而威严。整个庄园里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。

庄园内部建筑保存完好,花园中翠竹成荫,池塘里甚至还养着几尾金鱼。整个环境颇为宁静,与外界的硝烟劫难仿佛隔绝开来。不过这样的宁静却被庄园另一头传来的吵杂声所打破。那是一栋两层小楼,楼外守卫森严,一队队日军持枪把守。

半开的窗户里时不时传出女孩的叫嚷声,或痛苦的尖叫声。那些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,似乎还能听到隐约的打骂声。

有人从后门进进出出,扛着一具具瘦骨嶙峋的遗体,不知归宿。这些可怜的女孩儿也许正是那样,被活活虐待致死的。

在这栋小楼里,便躲藏着一批来自金陵女中的女学生。说是"藏",其实也不算隐蔽,因为整个过程都是赤裸裸的暴行,无处可逃。

她们大多年纪尚轻,有的甚至只有十五六岁。日军见她们年纪小,倒也没有乱加虐待,至少还给了些口粮,勉强维持着生命。不过随时会被叫去"服务",也无从反抗。每当有女孩被叫过去,其他人便会惊恐万分,或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,或痛哭着拼命摇头。

尽管如此,她们也渐渐习惯了生活,每天井井有条。清晨起来后,大家便在军人的监管下整理房间,之后便是分发饭食。中午是她们清闲时光最多的时候,可以聚在一起闲谈或唱唱小曲自娱自乐。下午则是他们最不堪回首的时刻,日军会指名道姓叫几个人去"服务",无从拒绝。深夜时分,则是最沉闷孤寂的时光。她们会盼望和平时日早日到来,度日如年。